这个人没啥可介绍的

【将淮】完全标记(HE) 第二章

    >>>ABO世界观

    >>>人设有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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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在床上和将军厮混。

 

    第四天一早,秦淮在床上完全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现在所在的是一个类似于酒店总统套房的地方。

 

    暗红的色调,精致的吊灯和地毯,床头摆放着一叠崭新的衣物,他拿起来一看,虽然是自己的尺码,却是一件带着亮片的红色衬衣和一条比较紧身的西装裤。

 

    秦淮有些无语地把它们扔在一边,自己起床去衣帽间挑了一件灰蓝色的薄毛衣和一条米白色的居家长裤。

 

    即便身上很干爽,但回忆起这三天的画面,他还是走进了浴室。热水流在身上带来一阵阵刺痛,秦淮这才发现除了身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青紫淤痕,他后颈的腺体也因为多次被咬,伤口一直没有愈合。

 

    总统套房卧室、客厅、书房、影音室、厨房一应俱全,秦淮在整个房间里转了几圈,不出意料地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和任何通讯设备,却恰巧从客厅储物柜里翻出了医药箱。

 

    在心里骂了好几遍将军诱导他发/情的恶劣行径和疯狗一般的上床癖好后,他给腺体上好了药,并贴上了信息素抑制贴。

 

    想出门了解一下周遭的情况,打开门,却见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站在门口拦住了他。

 

    “将军让您先在里面好好休息,他晚点会过来。”

 

    秦淮瞥了眼二人鼓鼓囊囊的腰间暗藏的武器,后退两步关上门,识趣地没有试试枪械利不利的想法。

 

    午餐是厨师做好送进来的,将军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才过来。此时秦淮正在影音室里单机打游戏,将军打量了他一番后笑道:“体力恢复得不错。”

 

    放下游戏手柄,秦淮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现在就可以。”

 

    “阿水。”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你带夫人下去走一走”。

 

    秦淮听了无语地皱起眉:“这是什么称呼……”

 

    “有什么不对吗?”将军捏起秦淮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往下在喉结处摩挲着:“你是我的Omega,不管是华国还是泰曼达,《AO婚姻保障法》都规定了完全标记的AO不管有没有登记结婚,都拥有事实婚姻所包含的一切权益与义务。”

 

    “还是说比起夫人,你更喜欢他们叫大嫂或者太太?”

 

    听着身为泰曼达和金三角黑道头目的将军一本正经地讲法律,秦淮一时觉得有些好笑。莫名想起了当初在金三角五联会的地盘上,对方隐瞒身份接近自己的样子。那时的自己,竟然差点被他骗过去了……

 

    将一些奇怪的想法挤出脑海,他拍开将军放在脖子上的手,撂下一句“随你”,便转身走出总统套房的大门。这次有了将军的授意,门口的人果然没有拦他。

 

    一直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阿水立刻抬步跟上。

 

    秦淮走出门,才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是酒店的十七层。整个十七层只有这一间套房,倒是有好几部电梯,其中一部是总统套房的客人专用的。

 

    乘坐专用电梯来到第五层向外走,入目所见是一个大约有上千平的无柱大宴会厅,上百张赌桌依次排列,划分出大转盘、21点、三张扑克等不同玩法的区域。

 

    秦淮在阿水的介绍下向四周环顾。这时一位三四十岁左右,看起来精明干练同时极具成熟风韵的女人走上前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拿着托盘的侍应生,她用手掌指向托盘,对秦淮恭敬地说道:“夫人,这是二十万美金的筹码,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的大小。如果看到感兴趣的项目,您可以过去随意玩两把。”

 

    秦淮扫了眼托盘点点头,心想将军可真是大手笔,却依然是漫不经心。

 

    就在这时,右前方的一张赌桌传来几声大声的叫嚷:“赢了!赢了!老子果然又赢了!”

 

    “哈哈老刘,你才赢了两把,本金都还没回来呢。”边上有人笑他。“要我说你这钱是回不来了。光是凑这几十万就卖了一个上初中的女儿和一个刚出生的儿子,现在老婆都跟人跑了。老婆没了,你还哪里来的儿子女儿能卖啊?”

 

    那个老刘似乎是恼羞成怒,激动地叫道:“你放屁,老子现在运气好了,再有两把,不,是一把,一把就赢回来了。”

 

    秦淮站着听了一会儿那一桌的动静,眼前依稀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最后记忆在那一滩刺目的红色上定格。

 

    发现秦淮似乎情绪不佳,阿水以为他对这里没兴趣,正想带他离开,却见秦淮深深看了一眼那个“老刘”,抬脚向另一边的一张赌桌走去。

 

    阿水立刻向身后打了个手势,虽然他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这个“老刘”似乎有些问题,很快两名身形高大的保镖就堵着老刘的嘴将他架了出去。

 

    秦淮听到那边的动静,扫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眼前的赌桌问:“阿水,这个怎么玩?”

 

    “这是二十一点。”随后阿水将二十一点的玩法规则,诸如点数大小、爆牌、黑杰克等详细介绍了一遍。

 

    边上或站或立的人听到他二人的话,有想嘲讽秦淮什么都不懂还来玩的,但看见秦淮身后跟着的几人,猜测对方身份可能不一般,于是又硬把嘲讽的话语憋了回去。

 

    秦淮站在桌边观察了几把其他人手上的牌,在荷官发牌过半的时候坐到了桌前,看了看那个长得很秀气得女荷官,淡淡道:“发牌。”

 

    第一把,秦淮拿到两个八点,分牌跟注,以一对十九点一对十八点,赢过庄家的十八点,秦淮获得一倍赌注。

 

    第二把,庄家爆牌,秦淮再次获得一倍赌注。

 

    第三把秦淮拿到了黑杰克,拿到两倍赌注。

 

    除秦淮外,赌桌上的另外几个玩家也赢了一部分赌注,这一桌的气氛愈发热烈。

 

    接下来秦淮通过算牌的方式继续玩了几把,故意将赢来的筹码输回去一些,并饶有兴趣地暗中观察着玩家们在赌桌前的表现。而后离开了这张赌桌,去往其他区域。

 

    一个多小时,秦淮几乎已经把赌场里的几种不同种类的赌局都尝试了一遍,有输有赢。赢得多了,就会输一些回去。输得多了,就通过计算整体概率的方式将本金再赢回来。

 

    他十分平淡地在各个赌桌上计算和操作,仿佛这些筹码不是金钱,而真的只是一堆花花绿绿的塑料片。

 

    同时,他也欣赏着赌场玩家或输或赢后产生的兴奋、激动、失望、沮丧、愤怒等种种情绪。就像计算机程序被输入不同的代码可以得到不同的操作和结果,荷官手里发出的每一张牌都能牵引出赌桌前的玩家不同的情绪表现。

 

    整个赌场仿佛是一个程序,牌面、点数、筹码是指令,所有玩家们的情绪是执行的结果。

 

    果然,自己就喜欢这种明确的、可掌控的、可操纵的感觉,无论是计算机还是人亦或是输赢的概率。秦淮想。

 

    离开赌场前,侍应生提出替秦淮将筹码换成现金,被他拒绝。

 

    “把这些还给将军,我不需要。”

 

    阿水大概计算了一下托盘中的筹码,意外地发现仍然是二十万美金,不多也不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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