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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飞声传媒所在办公大楼,一名记者来到主编办公室。
她除了记者这个身份之外,在网上还是一个有着不少粉丝的大v。账号主要做的内容是对时事的评论,以及对身为记者在一线各种经历的记录。
就在昨天,她收到一项业务联系。沟通之后,明白了对方的要求是在某博主爆料后立刻下场跟进,用看似中立实则攻讦的语言进行声讨。
而被爆料的主人公就是他们之前写过文章的主角——秦淮。
她今天来主编办公室,就是为了反馈这件事。
“主编,那个秦淮如果真的有问题,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之前那份稿子撤掉?”
“牧羊犬抄袭虎云?”主编回想起之前在虎云发布会现场,虎迫公司董事对秦淮毕恭毕敬的样子,拒绝了这位记者的提议。
且语重心长地对这位记者道:“小刘啊,虽然你搞自媒体一直搞得不错,但听我一句——这件事肯定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你就不要去趟这一趟浑水了。”
这位主编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梳理了一下这件事,觉得这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一个好机会。于是他放下手头的工作,穿上外套走出办公室,驱车前往开挂了。
秦淮没有想到这位特别能编的主编,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飞声传媒的主编叙述完自己的来意,又表达了一番关切。他在传媒行业多年,知晓谣言的传播速度有多快,更可怕的是谁也无法预料它究竟会产生怎样的负面影响力。
“秦总有没有什么可以自证的证据?只要您拿出来,飞声传媒这边一定第一时间为您发声!”
“怎么办秦淮?要不我们报警吧?”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周游忍不住进来,担心地看着秦淮:“上次看见那个沈仪章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在这里憋着坏水儿。”
说着又想起了什么:“前两天的热搜和水军该不会也是他干的吧,欲抑先扬,原来是早有预谋!”
主编和周游二人都看向秦淮,秦淮在心中复盘了一遍目前自己掌握到的所有信息,以及那个至今仍被扣押着的狗仔,对着二人摇摇头,平静地道:
“不用管他。”
周游少年冲动、一腔热血,虽然信任秦淮,但已兀自决定要顺着之前炒作热度的MCN公司继续查下去,务必要为秦淮找到用来澄清的证据。
主编则察言观色,见秦淮说话间的镇定不似作伪,猜测秦淮要么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要么就是有恃无恐,知道对方无论怎么跳,都掀不起大浪来……
后者太过离谱,更有可能的还是前者,可就算是前者他也想不明白对方究竟是怎么提前知道的。
这一边秦淮得到了来自媒体人的提醒,另一边沈仪章也从神秘人那里得到了一条意外信息。
信息来自于一个小型的匿名通讯软件。沈仪章打开软件的界面弹窗,收到“匿名用户发来一条消息”,点开后看到对方的留言:
是你在搜集秦淮的信息?我这里有件关于他父亲的事,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虽然是匿名软件,但也有头像、性别、年龄等可以设置,然而沈仪章点开这个人的信息——一片空白,连头像都是全黑的。
他放弃了探寻这个人的身份,转而搜索自己的记忆,发现自己从未查到过关于秦淮父母的任何信息,便问:秦淮的父亲?
匿名用户:不知道?这很正常
匿名用户:毕竟他是个连亲生父亲都抛弃了的伪君子,怎么会允许别人查到他的信息
沈仪章回复: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匿名用户:我把他父亲的联系方式给你,你可以自己去确认
匿名用户: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看到他倒霉
看着对方直接发来的一串号码,沈仪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拨了过去。
“嘟嘟嘟……”一阵忙音,电话一直没有被接通,沈仪章不禁怀疑起对方在骗自己。
可是对方连钱都不要,实在没有骗自己的必要,于是不死心的他再次尝试。
又是一阵忙音,就在沈仪章以为对面没有人的时候,电话被接了起来。
率先传入耳中的是嘈杂的女人孩子的喊叫声,伴随着一声什么东西摔碎了的声响。
“喂,你谁?”一个粗哑的男声响起。
“你好,你是秦淮的父亲吗?”
秦淮……听到这个久违名字对面停顿了两秒,随即暴怒道:“你认识那个小畜生?”
听到通话那头的反应,沈仪章心中一定,向他解释自己只是在某些场合和秦淮有过几面之缘。
然后假惺惺地道秦淮现在混得很好,自己开公司还上了媒体的报道。但他听闻了秦淮抛弃自己亲生父亲的事,作为一个正义的人,他见不得像这样表面衣冠楚楚,实则道貌岸然的人愚弄公众。
这一番话说完,对面的人便急着问:“小畜生现在在哪里?”
“他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可以飞了吗?老子非要找到他,揭露他的真面目不可!”
秦淮在沈仪章电脑上投放的病毒,可以实时抓取对方电脑和账户里的信息。
一旦有新的情况就会闪烁播报,方便自己监控对方的实时动向。
飞声传媒的主编和周游离开后,秦淮看见反馈程序的消息框又在闪烁,以为沈仪章是像往常一样去联系了水军和自媒体。打开来一看,映入眼帘的却是记忆深处的一段号码。
格外熟悉又格外刺眼。
将军今天难得没有应酬,早早回家。打开门,就看到整个人都窝进了沙发里的秦淮。
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才五点多。秦淮的公司六点下班,虽然他自己就是老板,但平常都是按时下班或加班,从来没见他早退过。
今天是怎么了?
秦淮躺着一动不动,将军以为他是睡着了,又担心他这么早回家,可能是身体不舒服,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没想到手刚放到他额头上,秦淮就睁开了眼睛。
“吵醒你了?”
“没有。”秦淮摇头:“本来就没睡。”
将军挨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说一说,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垂下眼眸,有些疲惫地道:“我想自己平静一下。”
将军暂时控制住想要探究的心,怕他躺着着凉,拿来一条薄毯给他盖上,自己撸起袖子去厨房做饭。
泰曼达风味的海鲜菠萝炒饭——这是秦淮以前最喜欢的将军做的菜之一。
今天他依旧给面子地称赞了一番,并且吃下了不少,可将军明显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
仿佛惩罚一般,将军将人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握着他白皙的手臂道:“既然这么不专心,那就干点能让你专心的事情。”
于是将军大量释放出自己红酒味的信息素,像是保护的屏障也像是牢笼一般包围住秦淮。受到引诱,秦淮身上的红酒月季香也不自觉释放出来,与将军的信息素牢牢纠缠。
一向被动的秦淮今天却格外主动,在一片靡丽的气息中,攥紧对方的衣襟,贴下身子,主动去追寻将军的唇。
将军瞳孔猛地一缩,随后立刻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一边吻又一边伸手去解秦淮衬衫的纽扣,最后嫌太碍事直接将衣服撕开。
秦淮不仅不阻止,反而配合着将军仰起了头,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到他眼前。
情欲涌入夜色中,融化在绵绵的心火里,又从秦淮的口中变作凌乱的吐息。
他进入一个昏昏的世界,眼前什么也看不清,脑海之中却突然闪过了无数凌乱的碎片。
那是五岁以前母亲每日对着窗户发呆留下的眼泪,是父亲与他时不时带回来的阿姨叔叔在房间里的调笑和喘息,是棍棒和腿脚砸在母亲或自己身上的闷响疼痛,是一声声“你怎么还不去死”的质问,是无数日夜只能硬塞生米生面果腹的饥饿。
是母亲跳下去时绽放的一滩血花。
是小小身体中分离出来的无知无感无觉的另一个他。
“秦淮,不要瞒着我,更不要骗我。”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如同沙滩上干渴窒息的一尾鱼,无穷无尽的海水淹没了他,却是最温柔的安抚。
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却让秦淮几乎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①
待到云消雨歇,秦淮趴在将军的肩膀:“帮我处理一下这次的事吧。”
“改变主意了?”之前秦淮不愿意让自己插手,那就由着他去,但私心来说将军更愿意为对方包揽一切。
秦淮过了一会儿才声音闷闷地说:“我不想跟那个人再有任何瓜葛。”
“谁?”将军神清气爽地抱着他去浴室冲洗。
“我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
将军抱着他的手紧了紧,脸色难看下来:“你放心,我都会处理好,不会让他脏了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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